谢鸿被说得一恼,“少废话,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老人看也不敢看谢鸿那一群人,知道他们是永安城内有名的世家纨绔,整日游手好闲,喜欢吃喝玩乐,不学无术,牵着小孙子的手要离开。
“喂……”谢鸿刚追去一步,被人挡下了。
老人一脸惊慌地回头看,然后拉着小孙子急急忙忙走了。
“越……”谢鸿看着眼前的人,惊了一下,跟他一起的那几个少年也都愣了。
男人一手横在谢鸿身前,淡淡道:“你们不去棠棣书院读书,是为了在这大街欺负老百姓的吗?”
谢鸿张了张嘴,顾忌着男人的身份,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讪讪地垂下头。
“这都是误会,刚刚那小孩自己摔的,结果那个老头非要栽赃给我们,让我们给他赔买yà的钱,实在是太无耻了,谢鸿有点生气,所以……”一个少年辩解道,反正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事情自然是随他们怎么说怎么说。
邵远眼眸一抬,“是吗?这里是大街,并非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是瞎子,看得清谁做恶,谁为善,你们年纪还小,或许不懂什么叫做善恶终有报。”
“您误会了,其实……”那个少年还要再争,被邵远一句话轻易堵了回去。
“言辞粗鄙,态度张狂,我都看到了,你也要说是我眼瞎吗?”
那少年脸都白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噎在喉咙口,谢鸿这回是真羞愧,脸色都红了。
邵远看向谢鸿,“你的表哥丁利现在应该还在府养伤吧,是因为他平素行事毫无顾忌,现在才是这么一番模样,惹得整个永安城的人直到现在都在笑话他,有他在前面作教训,你怎么不懂得收敛一点呢?”
“还有你们。”他的眼神扫向其他人,虽然温和,语气却分外严厉,“你们唯一能得过这些老百姓的是出身,其他什么都不是,若是生在老百姓家里,你们充其量也是街头混混,一辈子这么混着过,长辈们攒出来的家底和名声不是任你们这么挥霍的,学学沈家的公子,他也你们大几岁,现在已经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了,你们要这么混着过,我也管不了,只是别往老百姓身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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