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人这么说自己孙子的,沈岐觉得越发尴尬了,“哪里有这么严重,江公子只是没遇喜欢的姑娘,这种事情急不得。”
“都快二十了,哪里不急,难不成他真要像豫王那样清心寡y的,连个同房丫头都不要吗?”江老爷子气得哼了一声,连带着豫王一起都给说进去了,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只当做没听到。
在场这些人,能在陛下面前说话,又是有权有势的老一辈人,也只有江显和沈岐了,他们经历过风雨,受过先帝宠信,辈分也当今陛下来得大,是老功臣了,敢谈豫王,其他人可没这么大的胆子。
途有人悄悄进来,在沈州耳边说了几句,他面色微变,却坐得直直的,将人打发下去。
陈氏坐在他身边,轻声问了他几句,随即变了脸色,没吃一会儿寻了个理由先行离开了,连一同前来的庶女沈碧珠都没来得及带。
甘苓轻轻转着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陈氏匆匆离开的身影,也只有沈碧双出事了,他们才会如此着急,二房终归是庶出血脉,即便生了个如宝似珠的女儿放在掌心疼着,宠着,也永远是个不得台面的货色。
月色照进屋内,立马被夜明珠的光亮给吞噬得一丝不剩,趁着菱花去烧沐浴用的水,她慢条斯理地吃着烧饼,已经有些凉了,墨笙本来想帮她拿去热,她嫌麻烦,也浪费时间,便凑合着吃了。
眉头突然蹙起,她伸手在肚子方轻轻按了一下,还是有些疼痛,从七里村刚回来的时候,肋骨及胸口附近青紫了一片,泡热水的时候也是疼痛万分。
她知道是被孟三打出了内伤所致,便一直在调理自己的内息,淤青渐渐褪去后,剧烈的疼痛消失了,加事情多,便也忘了这个,直到疼痛偶尔复发。
“姑娘,水烧好了。”菱花走了进来,见沈碧月的神色不对劲,还以为是烧饼太凉,吃得难受了,便劝她不要在吃了。
沈碧月摇摇头,咬完最后一口,咀嚼着吞咽下去,才问菱花:“府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主子们都出去了,还能有什么事,不过听说二房的大姑娘偷偷跑出去,又被抓了回来,在姑娘回来之前,有好多下人都看到了。”菱花说到沈碧双也直叹气,“以前还真想不到她是这么闹腾的一个人,已经是被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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