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们进来吧,别碰坏了我的花草,搜完让他们赶紧离开。”
她脱了鞋子,伸长手臂将帐幔放下,躺进了被子里。
墨笙和菱花相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苦涩与为难。
她们是下人,怎么敢对沈植说出那么大不敬的话,尽管那是姑娘的原话,这年头丫鬟也是极为难做人的。
外间都清理干净了,丫鬟们连忙离开,墨笙出去回话,菱花点了熏香,将墙镶嵌的夜明珠都盖了起来,才摸着黑出去了。
门刚关,沈碧月撩起帐幔,下了床,微微摊开的被子里,一个男人蜷缩着身子,他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盯住那抹纤细却略微模糊的背影,一直到她进了屏风的后边。
窸窣声响起,应该是在换衣服。
“沈碧月,你还真是下得去手。”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招来的麻烦,还真有脸说这话。”
又是布帛撕裂的声音,随即才是一阵窸窣声,没一会儿她从屏风后面出来了,放下帐幔,坐在床边抬着双脚,动作轻轻地挪床。
她重新将被子盖在身,“你还能坚持多久?”
“现在知道关心人了,真让孤觉得欣慰。”他将手臂搁在脑袋下,另一手捂着伤口,他的伤没包扎,尽管不是很严重,但以他现在的体质,若是没用手捂住,很快会因失血而晕厥,眼前这个女人,倒是心狠,完全没想过帮他处理伤口。
外面,沈植和一个青年走了进来。
菱花已经召集了泊云居内所有的下人仆役,在前院排排站,一看到沈植走进来便扑通一声全部跪下了。
沈植看了眼,发现跪在最前面的是问瓷,微微皱了眉,但还是没说什么,青年朝身后的人示意了一下眼神,他们便各自散去,搜查院子去了,沈植见状也挥挥手,让沈家的仆役们跟着过去一起搜。
墨笙跟在他们后边,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青年看了墨笙一眼,忍不住摸摸下巴,“这丫头长得倒是标致。”
“张贤侄,若不是看在张家丢了重要东西的份,是万万不能让人搜查这里的。”沈植的面色不是很好看,显然他对这件事也是十分反对的。
姑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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