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把沈家的脸面都给践踏在脚下,给经过的人看到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沈家。
“赶紧滚下来,不想要命了!”
男人手脚并用地紧紧抱着,脸依旧是笑嘻嘻的,“你要跟我玩,可不能耍赖啊,只许你躲到里面去,还不许我来吗?”
小厮都要气死了,“谁跟你玩了!”
男人突然滑下来了一点,正好在他们木棍勉强能顶着,却打不到的位置,他两脚夹着柱子,半身往后仰,倒着脸看他们。
“我说,你们府的老主子已经时日无多了,再不治,只怕真的要归西了。”
“你说什么鬼话呢!我们国公爷身子好得很!敢咒国公爷,你今儿是别想活着离开了。”小厮咬牙切齿道,这个男人浑身透着古里古怪,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身手倒是好得很。
“我分明是来救他的,怎么被你们说成是害他呢。”
“你这样的,还能救什么人,赶紧给我下来!”小厮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挥着木棍警告他。
“我这样的人没什么大本事,是见到你们府黑气冲天的,好像不大吉利,被吸引过来了,问你们一句话,想不想活命,不想我可走了,到时候真没命了,可别后悔。”
小厮和另外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有怀疑,也有犹豫,沈岐的病来得突然,府里的人都知道,连府医都探不出那是种什么病,还有人传,说那病来得邪门,兴许是有人要施巫术咒的他。
僵持了一会儿,男人依旧在头悠然自得地看风景,还直夸头的景色好,真是要气死人。
见经过的人有些已经驻足,准备围观看热闹了,再这么下去,这件事只怕会越闹越大,小厮一咬牙,进府告诉管家冯伯去了。
冯伯听闻后,立马禀告了沈岐。
“带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沈岐轻咳了两声,双手在桌案底下不安地jā握着。
冯伯亲自出去,将人给带进了府。
男人跟在冯伯后边,走路摇摇晃晃,眼神也摇摇晃晃地瞟来瞟去,特别是看到有丫鬟经过,他的眼神更是恨不得追着去了。
其他下人投去鄙夷的眼神,男人全然没放在眼里,依旧我行我素,毫无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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