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沉默地望向他,兰笑眯眯地说:“香饼的方子。”
“那多谢兰大夫了。”
“总归要救人命的,送佛也得送到西,至于害人的那条命,可不归我管。”
沈岐看向满桌子的菜,什么情绪都没有,耳边不断传来兰的咀嚼声,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问:“潜伏多年,是指几年?”
兰嘴里塞着东西,含含糊糊地回答:“依着在下的估计,起码得有一二十年了吧。”
——
慧院
潘奕娘卷着本书,看了半天都看不进去,索xng放下,铺过一张宣纸,毫尖点墨,浸透纸背。
在一旁服侍的老嬷嬷忽然走开,去换了另一种更为凝神静气的香。
等她回来的时候,潘姨娘淡淡问道:“为什么换香?”
“主子,这几日的天气有些燥,之前的香已经不适合点了。”
“不是天气燥,是我的心浮躁了。”潘姨娘挥笔写下一个静,然后搁下笔,“二姑娘昨晚怎么样了?”
“用yà的时候难受了些,醒来时只说做了噩梦,但今天看她出门时的模样,精神头还是不错的。”
“难为她了,自小是个怕疼的,哪里受得了这种苦,不过早点治好了,也省得受更大的苦,让盈翠看着点,有什么异常一定要及时报给我知道。”
到了晚间,月梢头,慧院的人早早睡了,沈碧慈房里的香被掺了点-''x-a:ng,对身体无害,很快陷入了深深的熟睡当。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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