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太夫人与祖父祖母有什么过去,但。”她从袖里掏出一枚玲珑剔透的玉扣,轻轻放在桌面,“您可认得这个?”
尹氏扫了眼,“生在沈家,锦绣华裳,这样的玉扣镶在衣襟,再常见不过了。”
她又拿出一样东西,放在玉扣边,“那这个呢?”
桌,精致的玉扣与灼烧得焦黑的香饼并排放着,似乎刺痛了尹氏,她笑了,脸的伤疤似乎被微微扭曲,有些骇人,“你今天是替谁来问罪的?”
沈碧月轻笑道:“晚辈不是都说了吗?只是来找您求证的。”
“那求证过后呢?”
“这个倒是还没想好,太夫人您认为呢?”
尹氏如何能不懂她的意思,证据摆出来了,事情说出来了,最后是等着她认罪。
尹氏冷冷翘起唇角,“我本来和死人无异,算到了最后那一步,也不过是个死,有什么好怕的,只是算我倒了,也没人能踏着我的尸体往爬。”
她这一生,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前半生忍辱负重,直到仅剩下尊严的时候才终于幡然悔悟,绝不再给人能占自己便宜的机会,那些她所承受的,曾经被侮辱的,要统统还给他们。
“所以您才选择了祖父下手,并做好了被发现的打算,我曾经推测过您这么做的目的,有二叔在,您不会轻易下手,那您的目的一目了然了,不是让沈家失去依仗,而是让祖母失去依仗,您恨的,一直都是祖母,对吗?”
尹氏沉默了很长时间,在沈碧月以为她已经不想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将嘴角微微往勾,笑意诡谲,“你既然这么聪明,怎么会直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安安分分地待在沈家享受荣华富贵,你对得起你母亲替你送的命吗?”
“母亲早已经长眠地下,还请太夫人谨言,不要随意惊扰她。”沈碧月的语气显然转冷。
“也是,那个时候你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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