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身都没个蔽体的衣物。
经过那一番折腾,她陷入了长时间的昏迷,整个身体冰冰凉凉的,好像死了一样,连yà都喂不进去,过了一段时间才烧起来,这一烧又折腾了好几天,硬生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沈岐知道了之后大发雷霆,着人拿了鞭子使劲抽他,两百来下,疼得他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在所有人以为她会这样死去的时候,她突然好了,人也醒了,看到他的第一眼没有怨,没有恨,也没有绝望,只是透着平静,她闭眼睛,说的唯一一句话,让他一生铭记。
“嫁给你的这几年,我都白活了,若要说不后悔,那是假的,只恨谈婚论嫁的时候被烂泥糊了眼,哪怕嫁给一个庄稼汉,也你沈植要强。”
“夫君,怎么了?”甘苓抓了一下他的手,“在想什么?”
沈植抽回了神,低下头整理袖口,“没什么,听说府来了个大夫,把父亲的病都给治好了?”
甘苓松了口气,“原来夫君在想那个,邱大夫已经看过了,虽然她和之前一样断不出哪里有一样,但她能肯定,父亲的身体确实是好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哪里来的,父亲很信任他,还将他留在院里,连老夫人都不给进去。”
“父亲很少会信任人,若真是这样,那人兴许有几分真才实学。”沈植有些心不在焉的,甘苓一下子发现了,毕竟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对于彼此之间细微的动作与表情都十分熟悉。
“连夫君也相信那个人没什么问题吗?”
“父亲虽然年纪大了,可脑子没糊涂,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糊弄他的,这话你们也放心心里想想,别让父亲听到了,否则非要气死不可,你记得和母亲也说一声,她的xng子急躁,容易做错事儿。”沈植似乎又恢复了正常,耐心地嘱咐她。
甘苓帮他扣好胸前的衣襟,一下又一下,动作十分轻柔,“昨天听说,月姐儿的脸治好了。”
沈植惊讶地扬起眉,“谁治好的?”
“是父亲留下的那个大夫,这也太怪了,莫名其妙在咱们沈府前赖着不走,进府后一下治好了父亲,还顺带治好了月姐儿的脸,妾见过那个人,古里古怪的,莫非……”甘苓犹豫了一下,没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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