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也眯了眯眼看他,这下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了,轻轻往他脸拍了拍,“你怎么了?”
邵衍顺着她拍的方向偏了一下头,像是在她掌心蹭了蹭,然后突然按住她的双肩,埋头在她脖子用力吸了一口,这一口像是要将她的皮肉硬生生揪下来,疼得脖子发僵。
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银针很快夹在了指间,手指轻抚过他的头顶,往后颈的xé位准确扎入,人一下子晕倒过去,身体也瘫软在她身。
她推开他的脸,手指轻轻按在疼痛的地方,跟被狗咬了一样。
男人的身体很重,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人从身推开,往四周一看,发现是个被废弃的院子,几步开外是一件小耳房。
想起客栈掌柜的临行前给的那根麻绳,麻绳是她带在身的。
邵衍还在地躺着,保不齐什么时候会醒,只是醒来之后的状态,摸不清是正常还是像刚刚那样反常。
沈碧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麻绳绕过他两边腋下,将他拖进了耳房里,靠着角落坐好,解开麻绳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反绑了他的双手,然后才将银针重新刺入他后颈的xé位。
人很快醒了。
歪着头,背靠墙角,看见沈碧月的时候,眼眸微微一缩。
还是以前那个熟悉的表情,她知道这人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别人的清醒是好事,却不能套用在他的身,她都能预想到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动作,以他的脾气,真要发起怒来,只怕那一节麻绳都不够用。
没等他开口,沈碧月说:“如果你没有做出那种下三滥的举动,我也不会绑着你。”
邵衍看着她,嘴唇微微蠕动,“nǎ娘,脸疼。”
沈碧月:“……”
“nǎ娘,你以前会摸我的脸,跟我说不疼,现在怎么不说了?”
沈碧月瞅了一下他脸的细微表情,不像是脑子坏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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