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先生将真相都告诉我们,还替我们出头,和官府两边僵持,现在又肯出手替我们治病,我们又如何忍心再去给他添麻烦呢。”
“天没有白掉的馅饼,这样的鬼话你们也相信?”邵衍突然出声嘲讽。
沈碧月连忙朝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多言。
邵衍抿着唇,转开了眼睛,装作没看到。
“救人的是何先生,不是何勇,你们怕何勇做什么,尽管去说便是,若这个何先生真是替你们着想的,定然不会任那个何勇为所y为。”
沈碧月和邵衍也是一样的想法,若那个何先生真这么厉害,帮着信都县的百姓发家致富,又替他们站出来和官府作对,有勇有谋,不会是个这么轻易被蒙蔽的人。
撇开官府不谈,怪病才最是棘手,只怕怪病的肆虐和信都县的流民bà dng脱不了干系。
“恩人,你们赶紧走吧,不然等他们的人折返回来,你们真的跑不掉了。”
沈碧月问:“这附近可有什么安全的去处?”
“从0''e:n出去,拐过右边的巷道,走间的巷口,直走再往左,正数的第二个巷子口,那里有一间小客栈,掌柜的已经离开信都县了,客栈的前0''e:n都被锁了,墙头不会特别高,应该可以**进去。”
离开的时候,他们没有**,是从0''e:n走出去的,因为邵衍的肩还扛着一个人,没法再带着沈碧月**了。
沈碧月瞟了他一眼,他的脸色正紧紧绷着,手背的青筋浮起,毫不怀疑,只要给他手递一把锤子,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的脑袋给捶出一地的脑浆。
“还有什么时候到?”邵衍沉声问,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是紧绷,沈碧月忍不住勾起嘴角。
“不要急,这个地方不大,总会走到的。”
即便回到了九岁的年纪,他不爱碰人的毛病依旧不变,也不知道他那些稀古怪的坏习惯是不是从一出生有的。
“这里不是那个女人说的地方。”邵衍很快发现了不对,拐过右边的巷道,应该走间的巷口,而不是左边的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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