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替你看看。”
“不用了,我们今晚真要在这里睡吗?”邵衍的眼神扫过一地的干草堆和那具刚刚死去的尸体,早知道不那么快下手了,和一个死人躺在同一片地方,怎么想都觉得恶心。
“你再这样下去,跟他一块死了,这样也好,我少了一个麻烦。”嘴虽然这么说,她还是主动伸手拽过邵衍的手腕,按住他的脉。
情况不是很好。
她放下手,眼帘一掀,问:“你刚刚用那个女人扔他的时候,用的手吗?”
他别开眼,没回答,毕竟还是个孩子,被人这样质问,也没法轻易用谎言圆过去,不过要是换做以前的他,想要质问他也是一件不简单的事情。
“你不爱和人接触,应该是动用了内力吧,你的身体不好,不要随便动手,这里的情况特殊,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也救不了你。”
邵衍将手背到自己身后,一言不发。
经过那个男人的几句话,沈碧月已经大致能够确定,这次的事情和阿芙蓉脱不了干系,那些生了怪病的人,症状大多都跟他描述得差不了多少,可想而知,幕后的那位何先生并非是百姓眼里看到的那么简单。
唯一棘手的是这病无yà可医,他们如此防备外人,也是怕他们的秘密会被人发现,现在只能希望轻荷嬷嬷与墨笙都平安无事。
这个破庙不能再待了,虽然能够用作暂时藏身的地方,但邵衍的身体不允许再待下去,那个男人死在这里,也很难处理干净。
邵衍见她走到庙门口,一直望着外面,没动作,也没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用力掰了几下手指,望了她的身影几眼,还是过去了。
“门口冷,你在这里站久了,也会变得和我一样。”他说完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像冻起来的肉。”
他还在试图解释他手冷的事情。
沈碧月觉得有些无奈,突然想起被邵衍强行塞到她院里的那个小孩阿真,他的年纪和现在的邵衍差不多,xng格却相差极大,为人老实,沉默,木讷,不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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