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色微变,求饶的话刚要出口,见沈碧月低下头,温和的眼神盯住他,“你啊,还是鱼饵,不能死,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这里有个地窖,我也将你关进去,一直到信都县的事情都被解决完了,自然会放你出来,届时你是死是活,全凭老天爷做主。”
男人侧着头,入目便是耀眼的白光,她的脸都被罩进了白光之下的yn影里,看不太清楚,只有低下头的时候,能隐约望见她的眼眸,看似温和柔软,细细一看,却是什么温度都没有,耳边骤然吹过的风还要冰冷。
“你对信都县,对何先生这么忠心耿耿,若是他们知道你不见了,还有闲暇顾及你的话,自然会来找你,我也不会阻拦,这是天意,你谁都不能怪。”
沈碧月站起身,微微伸了个懒腰,回头朝墙下蹲着的人喊了声,他抬起头,一双平静的眼眸望向她。
“别蹲着了,过来帮忙,我给你买糖吃。”
男人被弄晕了,用力推进了地窖里,**摔到地的时候发出砰的一声,纤细的手掌用力一提,将盖子用力罩,严丝合缝,没有一丝漏处。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邵衍低声问道,他蹲在地,垂头看着被盖的石板,只要抹一层灰,再撒一些土,粗略一看,还真看不出这里有一个盖子了。
沈碧月看了他一眼,即便是个小孩,也不是正常人家的小孩,那是宫里的皇子,sā''e:n,xng命,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你觉得我会sā''e:n吗?”
邵衍还真的抬头,打量了她一阵,只是到了最后依旧看着她的眼睛,然后轻轻摇了一下头。
“会?还是不会?”她轻轻一笑。
“我不知道,藏得太深,看不出来。”
她嘴角的笑意轻敛,“是吗?你毕竟还是个孩子。”
邵衍拍拍手的灰,站直了身子,对她说,“走吧,可以去找nǎ娘了吗?”
“外面还有一群疯子,你急着出去跟他们再打一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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