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纱布和yà瓶子。
他抬高了手,唇角翘起轻微的弧度,声音里带了些笑意,“你这么主动,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爱弄不弄,我也没求殿下非帮着换yà。”她双脚下了床,还没找到鞋子被人横腰截住,轻轻松松给抱回去了。
一天没吃饭,又睡了那么长时间,身子虚得不行,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头晕晕地往后躺,靠在他的肩头,等着那一阵晕眩过去。
“先给你换个yà,待会儿让他们拿饭过来。”他搂着怀里的姑娘,看她闭着眼,便伸手在她的太阳xé轻轻揉压。
她实在难受,他又按得舒服,便没拒绝,过了一阵,她推开他的手,坐直身体,“可以了。”
邵衍被她推一下,不高兴了,“用完人连看都不看一眼,你的良心呢,被狗啃了吗?”
“嗯,是不小心被啃了一下,还好是在其他地方,不碍事。”
反击得妙,只是这个反击的对象是他,实在让人心生不郁。
邵衍凉凉看她一眼,要不是看她顺眼,觉得喜欢,他真的会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伤得难看,姑娘家要面子,所以不用殿下帮忙,我自己来。”她很坚持地按住肩膀,回头朝他摊开手,“再说我的伤口本来不是殿下处理的吧,我的手还没废,也忍得住疼,不然像殿下这样时不时来了兴致,还怎么受得住,早寻死去了。”
他轻轻扔着手里的长颈瓷瓶,意味深长地瞅着她,“当真不用我来?”
“不用。”她坚持。
他往床头一靠,长颈瓷瓶高高甩起,脱离了他的掌控,直冲她的面去,她眉眼一凛,迅速抬手截住,速度快得让人意外。
都说灯下坐看美人梳妆是一件极为情趣的事情,邵衍倒是更喜欢看美人t0''y-,特别是衣衫半解的模样,惹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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