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他指了指她刚刚被亲过的手心,“那便是凭证,要不你把那个还我。”这回指的是他的嘴唇。
沈碧月抿了抿唇,暗咬紧牙,这厮除了sā''e:n不眨眼外,还是个登徒浪子,长得再好看有什么用,本xng是禽兽,便永远都是个禽兽。
刚刚碰到手心的不仅仅是他柔软的嘴唇,还有濡湿的触感轻tǎn而过,都说五指连心,手心手指还要更加敏感,仿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击打在心头,沉沉的,有点窒息的感觉。
不过一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尽快达成,之后的事情也无所谓了,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只是兴趣所致,一年过后,再大的兴趣都会变得平淡无,他没那么多的耐心。
被人b着在床躺了两天,不能出去随便乱走也算了,还要闷在屋里早晚地喝yà,玄衣亲手煎熬的,苦得要人命,晚间还有各式补汤,唯一庆幸的便是邵衍不在,她能自在些。
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天风也不见人影,兴许是一起办事去了,毕竟信都县这一闹,还有好多烂摊子要收拾。
其间轻荷和吴征来过几次,皆被拒之门外,虽然没人对沈碧月透露半点口风,但她熟知轻荷和吴征的心思,能猜到,只是装作不知。
直到第三天,邵衍才来找她,沈碧月坐在窗边看书,这两天躺久了觉得无趣,硬是让玄衣拿书来看,玄衣被她磨得没办法,随便用一本医书打发了她。
暖阳透过窗棂在地面映出纹路精美的yn影,她懒懒地伸长着腿,斜靠在软榻,看着看着便犯了困,手里还握着一卷书,人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邵衍进房的时候发现她睡着了,脚步放轻,在榻边坐下。
午后的暖阳虽然很舒服,但她睡得很浅,实在是这两日躺床都睡饱了,他刚拿走她手里的书,人醒了。
“你怎么来了?”她轻轻揉一下眼睛,坐了起来,脑子很快变得清明。
“这么喜欢睡觉,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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