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在阵阵惨叫声,天风淡淡开口了,“您似乎不太在乎自己弟弟的死活,莫非何勇与你不是亲兄弟的关系?”
何勇全身都在抽搐,疼痛难忍之余还想着辩解,“不,他是我大哥,他是我大哥。”
天风否定了他的话,“你不是。”
“我是!”何勇挣扎着抱住了天风的腿,“我是他的亲弟弟,我是!”
何勇过于反常的言行让人心生疑惑,天风低头看着何勇,“没人说你不是,不用紧张。”
“我是,我是。”何勇的意识几乎已经昏迷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天风看向何仁生,他一动不动地垂着头,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仿若未闻,可在天风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眉间起了一丝浅浅的皱褶,稍纵即逝,让人难以觉察。
两名暗卫一左一右架住何勇往外走,他的两腿拖在地,留下两道深深的血痕,伤口不断涌出鲜血,一滴滴落下,散发出浓重的腥味,何仁生跪在血痕边,低着头,视线范围内全是一片猩红。
天风慢慢走到何仁生面前,说:“你没有替何勇求情,不是不想,而是没有必要,你不说话也不要紧,除了阿芙蓉的解yà,我也没打算能从你嘴里撬出些什么,不过你大可放心,真正的何勇没有逃出信都县,他一定还在哪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抓他,你们太澜人果真是自负,又贪心不足,内政动dàng,还妄想挑衅大宁国土,鬼手与你合作,想必给了你不少好处,可惜,他们已经败了,和你的主子一样。”
何仁生身子一动,有了反应,“大宁顺遂安康,私底下却是官官相护,ta:n'':**,令人不耻,百姓们深受其害,终日惴惴不安,我与他们同吃同住,一起劳作,想尽办法让他们的日子变得富裕起来,不是给那些贪官污吏行方便的。”
“你以阿芙蓉为诱饵,勾引百姓以此发家,勾引县令与你**,县令越是发狠剥削,你越能将百姓们的心拉拢过来,对你忠心不二,信任有加,最后以花为yà引制d,投喂给部分人,引起老百姓的恐慌,为的是挑起百姓与县衙的矛盾,你深知县令的为人,他定然会隐而不发,你便让人传了消息出去,b他将罪名都扣到老百姓的头,你下了好大一盘棋,可惜胆子不够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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