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平静,越让人心里发慌,压根揣摩不出来他有没有生气,又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曹冲冷汗涔涔往下落,心想小将军那个小祖宗乱来,害得他们这群虾兵蟹将在祖师爷面前瑟瑟发抖,回去定然要悄悄泄密给御史台,让他们好好弹劾江燎一番。
这时候有人进来禀报事情,解救了曹冲,他急匆匆走出去的模样宛如身后有恶鬼追杀,还好邵衍没看见,不然又要嗤笑皇帝的亲信卫队胆小如鼠,禁不得吓唬了。
来人禀告的是好消息,派去丰水州找郭长木的暗卫已经将解yà带回来了,不过只有一小部分,时间不够,郭长木也知道信都县的事情,毕竟两州离得不远,他让暗卫先带一点回来试yà,也有安抚人心的意思。
邵衍把玩着手里的小瓷瓶,眸光深思,郭长木只是个采yà人,遇了沈碧月这个好际遇,才有了现在这种全然不同的生活,能经商买卖,偶尔去看看儿子,还有美人相伴做事,小日子过得悠哉,但也不可否认他聪明,有眼光,否则也不会将沈碧月留下的铺子渐渐做大,短短几个月,已经在东会乡拥有一条街的铺子了。
只是这个安抚人心的心思,算郭长木有心,也没胆这样指出来,除非背后有人指点,这世能对他这么毫无顾忌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天风看不懂邵衍眼的深思,只是低声劝道:“主子,应该尽快将yà给玄衣调配了,不然等下次发病的时间一到,还要等力气再压住那些人。”
他的话里有话,哪里是怕费力气压那些小老百姓,眼前这个明明也是个有病的,偏生能够压得住他的人已经跑了,到时候真闹起来,怕有人钻空子,虎视眈眈盯着主子xng命的人太多了。
“每隔七天发一次病,你真以为这是女人来小日子,次次都循规蹈矩的吗?”
天风微惊,“主子的意思是,有人恶意ā纵?”
邵衍没回答,还反问他,“郭长木寄过来的信可有提到过这是一种什么d?”
“不曾说明,只有解yà的用量与调配方子,他送过来的这一瓶只是yà引子。”
邵衍将瓷瓶直接扔进他怀里,“天风,你真是难得糊涂,既然有母花与子花之分,你怎么能以为这是普通的d呢?”
“是蛊d!”天风这下完全明白过来了,母花与子花,像是蛊d一样,有母蛊与子蛊之分,杀了子蛊没用,母蛊还在,随时捏着d之人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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