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做好了准备,否则方才不会说那样的话,不要骗我。”
他指的是她说的那句不喜欢和人开玩笑。
五指ā入她发间,从往下,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她柔软细腻的长发,他的动作很轻,和寻常人家的母亲哄孩子睡觉时,轻拍孩子背脊的力道一样轻缓。
沈碧月忍不住笑了一下,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笑什么?”
她摇摇头,不敢说自己方才联想到的东西,双手贴着他的胸口,整个人都趴在他身,这回她闻到的不仅仅是苦莲香的味道,还有几分男人纯正的气息。
“对于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在渴望得到,可得到了之后,便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了,你对我的执着,又能持续多久呢?”
她忽然问出这句话,邵衍的动作一顿,然后又慢慢顺着她的发,“现在很强烈,强烈到每一刻都念着,但以后……”
没说完的话,正是沈碧月心里觉得不安的,她微垂眼眸,问到这里也罢了,没有再往下问的必要。
“以后是说不准的。”他将她的身子往一提,脑袋往前一倾,一个冰冷而饱含许多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顶,“我也不知道,这副身子还能再撑多久,若是剩下一年,便只能执着一年。”
胸前的衣襟被抓紧,他没有动,只是手掌轻缓地摸着枕在胸膛的小脑袋,过了许久才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
“好,我知道了。”
回王府的时候,天风时不时望向旁边的马车,厚厚的车壁挡住了他频频想要穿透进去的视线。
怎么才一顿饭的功夫,主子和沈姑娘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虽然他在沈姑娘的脖子又看到了不可描述的痕迹。
这么一想,自家主子简直能够称为禽兽,人家小姑娘还未及笄,三番五次对人家下手,又是亲又是抱的,还未把人给弄回府,已经提前开始享受姑娘家的温香软玉了。
若是姑娘愿意倒也罢了,永安城内暗地里想对主子投怀送抱的姑娘多如牛毛,但怎么选了个不乐意的,想要亲近一下还得用强的,得亏主子权势倾天,有身份有地位,还恶名在外,不然换成别人,都得冠强占清白姑娘的无耻**贼这个名头了。
回了府,临回房的时候,邵衍停住了即将踏进门槛的步子。
“有话说,不用y言又止,几次三番偷看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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