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没看见血色没事。”他很是平静地说,手指用力握着她的手,在他的手臂动了起来。
血腥味渐渐扩散开,沈碧月睁大着双眼,只觉得心骇然,又惊惧不已,整个人像是凝固了一般,只能由他拽着自己的手,前后左右地移动。
他刚松开手,她扔掉了簪子,双手紧紧jā握,将掌心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挤出去,仿佛失去了安全感,只有十指jā叉夹紧的疼痛能让她冷静下来。
“刻了你的名字,不是镜花水月了,除非剥下我一层皮,才能将你的痕迹消除干净。”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呢喃,又去拽她的手,发现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扯都扯不开。
“你能不能,让我好好想想,不要b我。”她的声音也异常冷静,只是说得很缓慢,一字一句,清晰万分。
邵衍静静盯了她一会儿,她低着头,整个人都裹在大氅里,黑糊糊的一团。
“好。”
简单的一个字落下,他的人便没了踪影,只留下余温尚存的大氅还裹在她身。
沈碧月又蹲了一会儿,眼神盯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全身都已经僵硬了,夜风轻轻吹过,也没能将周身的血腥味给吹散。
菱花早已经备好了热水,见沈碧月回来的时候身还多了一件大氅,顿时觉得讶异,又见她的神色平静,起之前的却又多了几分不自然,便识趣地住口了。
进到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沈碧月这才敢将双手从大氅里面伸出来,一只手光洁如玉,另一只手的掌心满是干涸的血迹。
隔日一早,沈碧月起得晚,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晕晕沉沉的,眼底一抹青色。
“姑娘,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墨笙晚睡在外间,昨晚听到辗转反侧的声音一直持续半夜,连她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里头的人似乎还未有睡意。
沈碧月用浸满水的毛巾覆住了脸,任由热气冲刷进口鼻,渗入疲劳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拿下来,双眸已经恢复清明。
“没事,收拾一下,还要去女院呢。”
她起身准备去吃早饭,视线不经意掠过随意扔在地面的大氅,随即便收回目光,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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