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当真确定月姐儿与这件事情有关?”
沈碧燕忍不住抬眸看了眼高坐一边的沈碧月,稳稳当当,神情悠然,一点惊愕与害怕都没有,浑然像是局外人,仅仅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看戏台子的人唱戏。
她的心里不禁更恨了,凭什么她被害到了这种地步,害她的那个人却能稳坐长房嫡女的位置,在永安城的位圈子里出尽风头,受尽关注,连南阳公主那样的人物都与她关系亲近。
“夫人,燕儿不敢说谎,此事二哥哥也知道的,那两位壮汉是证人,燕儿之所以说怀疑大姐姐,只是因为他们并未准确说出大姐姐的名字,但听他们的描述,那人生得美若天仙,他们在京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那样好看的姑娘,沈府的几位主子他们都是知道的,若要论没见过的人,除了大姐姐再没有其他人了。”
甘苓的神色凝重,还带了几分怀疑,沈碧燕说得太过真实,有人作证,还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相信她说的都是实话。
“月姐儿,对于燕姐儿的说辞,你怎么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没人确切指出是沈碧月所为,单单是形容好看的姑娘和沈府没见过面的主子能定她的罪吗?”邵珍眼眸微眯,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原来你们沈府是这么处理事情的,一堆糊涂账,区区庶女和一个庶子,竟然都敢伙同外人欺负到嫡女头来了,依本公主看,外头那些传言到底是虚假了些,还远远不内情的千分之一。”
“要本公主说,到底不是亲生女儿,自然还是有亲疏之分的,换做是亲生女儿,被庶女这般泼了污水到头,定然是要严厉反驳的,哪还能给人当堂对质的机会,沈碧月,听到了没,方才那个甘家姑娘还替沈夫人争辩,说继女同亲女,别无二般,你看看现在呢?”
谁说南阳公主只会动粗,一张巧嘴当年也是说遍宫廷无敌手的,眼下说得甘苓面红耳赤起来,竟是羞愧不已。
邵珍看向沈碧燕,挑了挑眉,“沈家四姑娘,你若是想说沈家生得好看,又是没对外露过面的主子,本公主倒是想起了一个人。”
沈碧燕趴在地,一句话都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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