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似笑非笑,捉住她的手肘,轻轻一折,随即低头一口咬住她肩的嫩肉,恰好是有芙蓉花刺青的那一处位置。
她动了动肩膀,对方的牙口硬,咬着轻轻摩挲,从花蕊顶端到花瓣尖尖,她轻微他迷恋般地贴近,痴缠。
“那我换个好听些的说法,私会的有情人,如何?”
若不是顾及这人脸面,沈碧月还真想骂声:“不要脸。”
邵衍笑了笑,忽然起身,顺带着伸手拉她起来,帮她整理凌乱松垮的衣裳。
沈碧月低头看他替她系着腰带的手,缓慢却熟练,“我以为你自小都有人在旁伺候穿戴,原来不是。”
“原来是,那时我还是先帝最疼爱的小儿子,众人赞我天资聪颖,个个巴结奉承,皇兄也疼我,唯独母后对我冷冷淡淡的,起皇兄……我一直觉得她更偏爱皇兄,父皇说,这是母后看重我,所以才对我更严厉一些。”
“但你知道不是。”沈碧月话语一顿,忽然想起被她遗忘的,他方才所说的话,那一股初闻时的震惊才再度卷土重来,“你自幼丧母,当朝太后并非是你的生母。”
其实仔细想想,这样的事情也并不是没有先例的,很多未生子的皇后都会过继其他妃嫔,或者是宫女所生的皇子到自己膝下,可太后有儿子,还邵衍整整大了二十二岁,没有非要过继皇子的理由,记在皇家族谱的,还是以她亲子的名义。
邵衍将脸埋进她颈窝,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不稳的气息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沈碧月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头,他不该是这样的男人,在她的印象里,即便是遇到天大的事情,都不见他变色半分,自始至终都是淡定自若,以漠然和不屑的态度俯视一切,谁都放不进眼里。
他颤了颤身子,将她抱得更紧了,似乎只有这样的举动才能让他觉得舒服。
沈碧月问:“陛下知道吗?”
他闷声回答,“为何问这个?”
“只是问问,既然要与你在一块,总该担忧一些自己的将来,陛下这么宠你,我还能沾点光,若是以后不宠了,我也好早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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