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忍不住勾起唇,“你还真相信她们两个,相信我还要认真。”
沈碧月瞥他一眼,“你堂堂亲王,和两个小丫鬟计较什么,再说菱花是你的人,我暂不过问,墨笙那边,我心知她不会长久地待在我身边,但只要她在我身边一日,决不会让她有背叛我的机会。”
他伸手在姑娘的头发用力揉了几下,“你果然还是心软的,这样不好,总有一日你会被人利用的。”
“嗯,我也认同,现在不正在被人利用吗?”她拍开他的手,冷冷瞅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说,“若非你利用我心软,你这条命早死了十次八次。”
他觉得很有道理地点点头,“所以这条命也是你的,以后你得时时刻刻都将这条命拴在身边。”
沈碧月:“……”这厮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和她当初印象里那个矜贵冷漠,又嚣张暴戾的男人已经完全是两个人了。
见姑娘吃瘪,邵衍的心情甚好,连车子尾巴还跟着一个拖油瓶的事情都被他抛到脑后去了,姿态慵懒地斜躺下,手指勾过案摆盘的葡萄,一边吃,一边说:“墨是太澜的国姓。”
沈碧月笑了一下,“我知道。”
前世她接待过太澜国的使臣,学习了他们的语言,自然对太澜国内的情况知道得十分清楚,只是在她的印象里,所能打探到的皇室宗亲里头并没有一个叫墨笙的,墨笙兴许是用了化名,又或许她与太澜国的皇族没有关系。
“太澜国内早起了内杠,太澜人一向信奉天道,因此在太澜,国师的地位是极高的,在民间的威望甚至要高于皇帝,国师一反,太澜的皇族该四处逃窜了,正巧被你捡一个去,养在身边。”他边说着,边摘了颗葡萄,仔仔细细地去了皮,才放到她嘴边。
她不吃,他举着不动,一直到她投降似地将葡萄咬进嘴里,他才慢慢缩回手,又摘了一个送进自己嘴里,眼底笑意浓浓。
沈碧月见他这样眼神勾人的模样,愈发不愿看他,扭过头盯着地铺着的花纹繁复的毯子,心里直骂妖孽。
邵衍慢悠悠地吃着葡萄,不紧不慢地继续说,“不过你现在该放心了,太澜那边情势紧急,急需一位皇族人出面定人心,你这条大鱼不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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