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和邵衍似乎很少一起单独用饭,在邵衍的记忆里几乎是没有,但沈碧月却记得一次,只是那时候她还遭受着来自这个男人的欺凌。
她还记得那时和他一道回永安城,被迫当成丫鬟一样使唤,替他布菜盛饭,然后自己抱着一碗满是边角调味菜的饭到外头的走廊去吃。
两人都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相对无言,只是安静地吃饭,一顿饭慢吞吞地吃下来,邵衍竟然沈碧月用得还少,也不知道是胃口不佳还是他以前吃得少。
“以后吃饭专心一些,别总是拿眼偷看孤。”邵衍拿着湿毛巾净了手,然后才轻轻擦拭嘴角,jā由一边伺候用膳前后的小碟带出去。
小碟绕到沈碧月那边去拿她用完的湿毛巾,面不改色,恭恭敬敬地退下了,仿佛没有听到邵衍说的那句话,回头又送了一壶热茶来,这才完全退出去,顺便带门。
“你人坐在这儿,还不许人看,没道理。”被发现了她也没有不好意思,等小碟离开了之后才笑着说,小模样十分坦dàng。
“没有不让你看,只是怕你看得忘了吃饭,要是吃呛着更不好了,好不容易抢来一个媳f儿,总要活得长久点。”
沈碧月瞟他一眼,不想和他说笑,摸了两下肚子站起来走动,刚吃饱饭还坐着容易积食。
看着她在眼前慢悠悠地晃来晃去,那模样有些憨傻,还有点好笑,邵衍静静看着,“你若休息好了,待会儿随我出去,我领你去个地方。”
“要去哪里?”
他淡淡摇头,“说了没意思了,过来喝喝茶,能去油腻,大晚还吃熏烤的鸭肉,孤也见过你一个姑娘家敢这么吃。”
“我也只见过你一个大男人吃饭姑娘家还少的。”她轻挑眉梢,反唇相讥道。
他低头烫茶杯,先倒了一杯茶递出去,“我的身体底子虚弱,本需要控制食量,每每贪心了,夜里要辗转反侧好几个时辰,直到天明都觉得难受,不过我本身也不好吃,只除了长身体的那段时间会多吃一些,也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好。”
她接过茶杯,杯壁滚烫,熨得掌心一阵刺痛,她忍不住拿开了一些,只用四根手指圈住最边的杯沿,“所以你身的肉不是吃来的,而是练武练来的?”
他笑而不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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