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岐的怒吼声字字句句都像是鞭子抽打在沈植的脸,火辣辣的疼到了心里去,他低着头,直到现在他还恍若身处在云雾里,沈碧欢曾经是他最为骄傲得意的女儿,如今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父亲,儿媳了解欢儿的xng子,她向来知法守礼,也重礼仪廉耻,怎么会蠢到跟一个不得台面的江湖郎扯关系,这其必定有人算计,要陷害欢儿,置沈家于不利之地。”甘苓狠狠往地磕头,哽咽着替女儿控诉冤屈。
她相信沈碧欢的品xng,是决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趁着事情还没传开,还能压得下去。
“你住口!”沈植面色难看地喝止她,尽管他也不敢相信,但事实摆在了眼前,看守沈碧欢的人亲眼见她偷溜出府去,还能有假不成。
私会也罢了,若对方是豫王那还说得过去,可换成一个啥都不是,仅仅是身形与豫王有几分相像的普通郎,这让身为父亲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太丢脸了,他今后在同僚面前还怎么抬得起脸来。
“夫君,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欢儿吗?”甘苓紧紧捂住胸口,声泪俱下,“她的品行如何,没有人身为爹娘的更清楚了,若她真敢做出这种事,妾便去一头撞死。”
“够了!”沈岐被她吵得头疼,猛地一拍桌子,震起一层层的灰,他伸手指着甘苓,厉声道,“你说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我告诉你,她偏偏做了,我让人暗盯住她,是怕她想不开,结果倒好,她哪里是想不开,她想得太开了,竟然自己跑到人家床,没人b她!”
“父亲,欢儿算再喜欢一个男人,也做不出这种事啊,再说那个男人只是个平头百姓,欢儿怎么会看得他,定是有人从作梗。”
“你还真敢说,当时巡夜的兵士也在,他们不是睁眼瞎,亲眼所见她抱着人不松手,还说些跟豫王有关的肮脏话,算她真是遭人算计,也是她心甘情愿,你们平日里怎么管教她的,教她生出贪慕豫王的心思,如今造成这副局面,都是你们教女不善的罪过!”
沈岐气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若不是今朝及时前扶住他,他真要往后一个踉跄了,甘苓膝行前,还想为沈碧欢求情,被沈植一把扯住,狠狠一巴掌打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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