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美人榻,姿态慵懒,透着几分妖娆的韵味。
沈碧月抽过他手里的书,随意翻了翻,是本云游商人撰写的杂闻游记,这些不是她的书,在她回来之前已经准备在屋里了,约莫能猜到是大哥准备的。
她对这些闲书还是挺有兴趣的,这几日闲来无事都会看几页,并在边空白的地方标一些注释与自己的见解。
那人狭长妖娆的眼眸往一挑,“原来你喜欢看这类闲书。”
“都说是闲书了,自然是闲人才看得,如你这样的大人物,当真看不得。”她在榻边坐下,手里的书早丢到了一边去。
“我若非池物,那你也不是。”他的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你我本是一体的,不是吗?”
她飞快将手抽出来,淡淡瞅他,“还没成呢,话别说这么早,你现在应该被陛下禁着足,还跑我这儿做什么,也不怕给我惹麻烦,外面多少人盯着你。”
他将头往后一仰,靠在枕,闭眼睛,唇角逸出浅浅笑意,“盯我娶媳f儿吗?他们家里没媳f儿看,非要来盯我府的,没眼色。”
真是个没羞没臊的家伙。
她低下头,捏着湿漉漉的发尾轻轻捋顺,“阿衍。”
“嗯,怎么了?”
“没什么,是问问你今晚做什么来了,若没事,我待会儿要睡了。”
这是明晃晃地下了逐客令,邵衍不愿意听了,他专程来一趟沈府看她,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专挑人一头热的时候泼冷水。
“别睡了,等会儿带你去个地方,先去把头发给擦了。”
沈碧月只觉得眼前一黑,一条毛巾从天而降直接罩住了她头顶,她顺势抓着,轻轻擦起了头发,姑娘家的头发长,湿漉漉的,用毛巾裹着都能拧出一地的水。
“天风已经替你找到新一处的寒潭了吗?”
邵衍起初还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了,难怪今晚觉得她的态度很是怪,原来把话都留在这儿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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