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儿可怜,一个人面对那表妹,能活下来都是他命大。”
“你们还记得前段时间寒蝉寺抓了一位和尚吗?”
“记得记得,那和尚好像叫什么慧贤,还是个小有名气的大师,竟然拐了人孩子关在寺里折磨,听说那几个孩子被救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遍体鳞伤,没一处好地方,还什么大师呢,要我说是秃驴作怪,平时爱装菩萨装佛骗骗香火钱也算了,还敢犯事儿,不被抓去砍头都没天理。”
“你还别说,六合大师知道吗?寒蝉寺最出名的那位,听说前不久也被官府抓起来了,跟那个慧贤是一伙的,官府消息藏得紧,不想给人知道,那大师的信徒多如牛毛,哪里遮掩得住,个个跟车轮似的一个接一个滚到官府衙门里抗议,要还他们大师一个清白。”
“我好像听人说过这件事,竟然是真的?”
“可不是,是被人给压下来了,有香客还刻意去寒蝉寺里找过六合,寺里的和尚说话遮遮掩掩的,愣是听得人七倒八歪,不知所以,我看啊,那六合大师八成都在牢里头了。”
边一个人压低声音,“你们几个说话小心点,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那位大师的信徒,待会儿听见了说不定要找你算账的。”
有人感叹,“这要是真的,那大师该栽了,冤枉人姑娘那么多年,死罪免不免不清楚,活罪难逃啊。”
隔着窃窃私语的几人,往角落里看,一桌一盏茶,一盘点心,却坐了两个人。
一个遮着面纱都挡不住姣好容貌的姑娘,和一个年男人。
“我还约了人,您有什么话,不妨回府里再说。”
沈植低着头,握紧拳头,但不妨碍姑娘眼神好,将他面的矛盾与纠结看得一清二楚。
196 老底被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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