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自家闹开的那一日,殿下也去了沈府一趟,大摇大摆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皇帝本来愁没人和他一起讨论这事儿,好不容易跟钱双德一谈论,彼此的想法倒是相差甚远。
“你是不知道那混”说到这个,皇帝很想骂人,但他不好动**,憋了憋气,说,“朕下旨以后,他让人给朕送来密函,要求撤掉六合一案,他把人软禁了,被六合害过的人跳出来伸冤,跟六合的信徒们掐架,闹得民间人心惶惶,寒蝉寺威名大减,转头又要朕放人,说是抓错了,这不是活生生让朕往自己脸打巴掌吗!”
钱公公默默低头听着,这的确不太厚道。
皇帝一拍桌子,冷冷哼道:“他倒好,跟朕说解决了六合,那沈家姑娘不是煞星之命,跟他不配,你以为他去沈家是帮忙抓凶手的吗?他去看戏的,连个手指都不愿抬,贵重得跟座大佛似的,这要搁了朕遇如此烦心事儿,皇后还在一边看热闹,非气死不可。朕看他一日不闹,心里不舒坦,这沈家姑娘要是个不好欺负的,嫁过去得鸡飞狗跳了。”
钱公公递茶过去,笑道:“夫妻间哪有不磨合的,依老奴看,殿下喜好美色,虽说xng子强势跋扈了点,但对待美色向来耐心,这沈姑娘正好是个貌美标致的,是xng子软,陛下给他们赐婚,是e:n-g人之美,投其所好,往后他们日子过得和美了,总得来感谢陛下的好意。”
此美色,非彼美色,在豫王眼里,女人和男人,物件,景色都没什么区别,唯一能区分的是好看的,和不好看的。
皇帝说:“那要是过得不好呢?成了一对怨偶,那他们是不是得怨恨朕一辈子?”
“这夫妻过日子,都是过自己的,怨不得别人,殿下若是不愿跟人处好,今日休了沈姑娘,改明儿换个赵姑娘也是一样的,这是陛下赐他们的缘分,哪有不感激,反而怨恨缘分的道理呢,只看他们珍不珍惜。”
钱双德这一番话算是说进皇帝的心坎里了。
“算了,不说这闹心的事儿,太后那边怎么样了?”
“这方太医说是心火内炽,积劳成疾,需得好好静养,这几日太后吃过yà睡着,方太医给想了些yà膳,调理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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