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下的是圣旨,你又想抽身到哪里去?见着一个不好想跑,别人肯放,我未必如他那样洒脱。”
她闻言只是慢慢眯起眼睛,浅笑道:“你要是对我好,我肯定不会跑,谁愿意离开一个能够对自己好的人,找到那样的人都不容易,对不对?”
邵衍也跟着她笑,只是终归没她笑得浅淡,“王妃说得对。”
菱花远远守着,悄悄偷看一眼,以前都是蜜里调油,腻歪带着美满的,今日两人之间怎么隐隐有股不和谐的暗潮涌动,她忍不住替两位主子捏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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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越王被狠狠压下,从此失去圣心,怀王隐隐有了起势的机会,正待抓住机会一跃而,突然迎头落下一块巨石,砸得他整个人都懵了。
新任的九方县令白于家遇害,身布满砍伤,像是被人用kan''da0砍出来的,流出的血几乎覆盖了大半个书房的地板,像是屋里凭空生出了血潭,血花四溅,其一面较为干净的墙用血字书写“今用白贼狗命,祭我羊城水乡十万父老。”
皇帝震怒,命令杭硕亲自去查,这一查,竟与怀王扯了关系。
说到羊城水乡,不得不提起十年前羊城曾经遭遇过的那一次巨大水患,羊城位于大宁地南,地势较低,又临江湖,每到夏季容易发生水患,不过羊城常年与水患碰面,羊城的官员与老百姓对此早习以为常,甚至钻研出一套对付水患的法子,长此以往倒也没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其间也曾发生过其他遭遇水患的州县专门派人来取经治水患的趣事。
水患防不得,只能退,只能引,这么多年来没什么重大的伤亡,至多不过损失些财物,诸如房屋牛马与田地粮食,羊城百姓并未将其放在心,结果意外很快发生了。
那一年的水患造成羊城十万百姓的伤亡,多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甚至在死后寻不到亲人的尸骨,被水一冲什么都看不见了,能救回自己一条xng命都是极其幸运的,受老天爷眷顾,不谈去救别人了。
羊城元气大伤,先帝无震惊,立马从国库调派大量赈灾款,着当时的书令南风亲自护送赈灾银子前去羊城。
只是这一支赈灾队伍还未到达羊城,南风被快马加鞭赶来的御使给抓起来了,他是奉陛下的旨意,抓捕通敌叛国的南风,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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