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太清了,那时候好像是冬天,虽然半身穿了衣裳,可下半身完全没穿,差点没被冻死,路过的f人还敢睁眼看,年轻的姑娘们没那个胆子了,尽管好,但怕看了会被人说闲话,其实我也想去看个热闹的,可惜等我知道的时候那人已经被抬走了。”
“他的家人抬走他的?”
“都说是穷秀才了,孤身赴京赶考,家里人压根不在城里,不过是瞧见了姑姑的美貌,这才生了觊觎之心,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我说他那模样虽然普通人生得好些,但还是姑姑夫差了一些,姑姑没动怒已经算好的了。”
菱花站在桌边面不改色地收拾着满是瓜壳与蜜饯核的盘子,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虽然两位主子说话完全没顾忌她,但她还是缩着耳朵,默不作声地收拾完出去了。
这些闲话不是她一个丫鬟能听的。
邵珍忽然叹口气,“感觉姑夫一走,姑姑像是变了个人,以前她很温柔,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倒是跟以前的皇叔越来越像了。“
沈碧月听得很认真,“以前?难道豫王殿下以前不是现在这样?”
“当然不是,皇叔以前凶残极了,动不动断人手脚,要人xng命,不分青红皂白给人找麻烦,yn晴不定的,特别难讨好,现在感觉以前要好说话多了,简直能用平易近人来形容。”邵珍那表情仿佛用平易近人这个词来形容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她说着还笑眯眯地朝沈碧月挤眉弄眼了一下,“都是你的功劳。”
沈碧月回想初次与邵衍见面,以及后续接触的那几次经历,的确是个不好相处的主儿,光是揣摩他的心思觉得筋疲力尽了。
“我见过长公主几面,也听三妹说过长公主与驸马的事情,一个女人孤身撑过这两年也不容易。”
谈起衡岭长公主的事情,谁都要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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