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阿真的事情,神色并未有太大变化,人本来是邵衍想留下的,在她这里养了许多日子,也平白受了些闲话,她不跟邵衍计较阿真每日吃穿的开销,再讨些损坏名声的补偿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将阿真带走,让她不由得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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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九方县令白的凶手迟迟未抓到,但通过调查凶手留下的痕迹与白的过往经历,杭硕发现这些与怀王的勾连痕迹越来越深。
十年前,白并不叫白,而是叫白治,是个小有名气的工匠,擅长修补堤坝,因他的本事好,很快被派到羊城去,这么干了有三五年的时间。
据知道他的人反应,他的本事虽好,是爱偷懒,因此算在羊城堤坝被洪水冲垮的那一日不见人影,也只会以为他又找哪个地方偷懒去了。
羊城水患一事后过了约莫有七年的时间,白治才重新出现,只是这时他早已摆脱了工匠的身份,也换了名字,成了个家里有点小钱,还有个美满家庭的读书人。
他的夫人jā代,这些年他们一家人居无定所,总是经常搬家,不过白从来不会去羊城,也不愿靠近羊城附近的州县,她一度以为他只是讨厌羊城这个埋葬过十万冤魂的地方,觉得搬去住会不吉利。
她也曾经为了这个和白吵过嘴,但白的xng子倔强,每半年要搬一次家,有时候夜里还会做噩梦,她能察觉到白或许有什么难以说出的秘密,只是白口风紧得很,做梦不说梦话,也从来不喝酒,她根本找不到办法去套话。
本来怀王与白也搭不关系,唯独这一次白被调到了九方县来当县令,细细一查,这里面竟然有怀王的关系,杭硕查办过许多案子,早已养成了敏锐的嗅觉,他直觉怀王与白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怀王向来不会轻易动用对他来说不熟悉,也没什么作用的人,白恰恰符合这两点,那么能让怀王出手的原因,只怕是白手里握了他的把柄。
这一下杭硕越发尽心尽力地调查起这桩案子来,不错过每一个破绽,也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尽管总在明里暗里遇到有人阻碍,依旧灭不去他查案的执着与兴致。
另一头,关于沈家大姑娘,许多人都翘首以盼的及笄礼也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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