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也想不出理由。
“她去也就罢了,竟然还拉了花不语一道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多喜欢那个沈碧月,上赶着去给她撑场面,不过她们还真是没怎么变,都几十年过去了,不管做什么事情还喜欢凑在一块儿。”太后微阖的眼里掠过深思。
冯怜也就罢了,花不语也去凑热闹,总会让她忍不住多想。
自从她的姐姐花不言,也就是秦老夫人逝世以后,她就不常待在永安了,经常与夫君罗进外出游玩,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颠簸,这回金老夫人拉她一块去笄礼,应该也是临时决定的,她怎么刚好也在永安城呢,太巧合了。
善水见太后说过那番话后许久都没再开口,便抬头去看,这才发现太后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又揉捏了一会儿才停手,悄悄替太后掖好被角,顺着太后的要求,门窗没敢关上,但又太亮眼了,怕妨碍到她休息,善水便垂下了帐幔,好歹挡住一些光线,做完这些后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清风徐徐吹进来,掀起帐幔的一角,轻薄的帐幔被风鼓起,如水面dàng漾起波澜,一波起,一波伏,明亮的光线借着帐幔开合的间隙溜进去,照亮了里头人熟睡的面孔。
亮光刺激眼皮,她猛地睁开眼,这才发觉自己又睡过去了,善水也不在身边,只替她放下了层层叠叠的帐幔,就在数层帐幔之中,有个身影静静站立。
梦里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成了真实的剪影,她眼里的不敢相信瞬间转变成了难以抑制的恐惧,可身体靠自己没法动弹,喉咙也像是噎住了东西,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那身影缓缓朝自己靠近。
是她的冤魂回来了吗?那个身形如此熟悉,是她心头的噩梦,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一顿一顿的脚步声,就在仅相隔一层帐幔的位置,那人停住了。
“秦秦悦?”太后此刻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有些恐惧,错过那道几乎就在眼前的身影,她看到了帐幔之外明亮的光线,这才猛然惊醒。
鬼走路是没有声音的,也不敢在白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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