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嗯!我帮你脱的!”苏釉还是那样横眉冷目。她不开心,因为各种矛盾的心情折磨了她一整晚。她有很多“y所为”的冲动,但都被“不可为”的理智拉回,而且“不可为”占上风的时候,还不忘鄙视一下“y所谓”。她隐约觉得自己想追寻到的,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心情。苏釉不禁迁怒这只呆头蚊子。怒她吃几个酒枣就醉得满脸通红,醉就醉吧还只知道唱歌完全不知道酒后乱xng为何物,唱就唱吧还“月落乌啼吴越水翩”那么文绉到酸牙。当蔡小纹哑着嗓子坚持唱完了婆媳府斗,终于力竭倒进苏釉怀里昏睡时。苏釉真想先掐死自己,再拍死这只蚊子。
“你帮我脱的!”蔡小纹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用低沉的嗓音来表达自己的少女羞涩:“啊呀……哎呀哎呀……”她想到苏釉要脱掉那一层层衣物,毛背心毛裤,秋衣秋裤……哎呀,还有袜子。那岂不是上上下下都摸遍了……蔡小纹害羞起来,不由地捂住了贫瘠的胸脯。其实她想多了。苏釉当时都是想死的心情了,哪里还有闲心去胡思乱想。何况苏釉想要遐想的对象是两情相悦的蔡小纹。而不是烂醉高歌,眼里完全没有自己的师妹。
蔡小纹捂着胸口四处乱看,好驱散自己的害羞。转头就看见胡乱躺在床头桌案上的布巾。她略微猜了猜为何它会在这里,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师姐,这个布巾,是你在盆架那拿的?”
“嗯……想让你睡好。给你洗了脸,还擦了脚。”
“啊!”蔡小纹哑着嗓子都憋出一声惊喊,表情已经很扭曲。
苏釉大不以为然,面无表情道:“你怕什么。我是先洗脸再擦脚的。”
蔡小纹憋着嘴,快要哭出来的摸样:“可是它本来是擦脚布啊!”
“……”苏釉盯着蔡小纹,吧嗒吧嗒眨了好几下眼睛,然后默然坐起,张开双掌在蔡小纹贴身小衣上来回擦过……
两人好歹起了床。苏釉快速洗漱穿衣,转眼就穿着妥当。“小纹,借我一把伞。”
“门后就有。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