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师姐你终于缓过来了……我差点就要去找掌柜拿狗血呢。”狗血破妖鬼。蔡小纹以为苏釉中邪了,也算对症下yà。
“狗血……你个头啊!”泪还在眼睛里挂着呢,苏釉不等它流下,ā起枕头就砸向蔡小纹。蔡小纹冷不防被枕头糊了一脸,仰面歪倒,赶紧撑床坐起抬手去挡:“师姐,你为啥还打我?!”
“蔡小蚊子,你死哪里去了?!我被人欺负你都不管我……”苏釉终究还是体力大损,光有气势摔了个枕头就吃力地趴倒在榻。这样一喘息,她冷静了些,抱住被子局促地四看,低声问蔡小纹:“有琴博山呢?!”
“小师叔?她走了啊。你没事吧?”蔡小纹担忧地伸手要去抱苏釉。被苏釉烦躁地挡下:“真的走了?”
“嗯嗯,走远了已经。”
听说有琴博山走远了,苏釉这才指着门外大骂:“有琴博山!你这个妖女,你这个变态!你有胆量弄死我啊!你有本事就回来啊!你不弄死我我就弄死你!”才骂一句,泪水就滚滚而下。刚才痛不y生,都不肯开口求有琴博山一句。现在在蔡小纹面前,却委屈得嚎啕大哭:“我不就错认你是贼,打了你一下绑了你一下塞了你一下抹布嘛……你至于这么睚眦必报嘛……痛死我了……有琴博山,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到底是什么dyà……痛得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蔡小纹本来又惊又骇地听苏釉的破口大骂,听到这里却实在忍不住ā嘴:“你……动都动不了?”
“怎么!你不服?!我……呃?”苏釉抱臂摸肩,从而摸遍全身。早就能动了。不仅能动,疼痛消失了,无力感没有了,浑身上下就像流淌着一股暖流一样,说不出的舒服。“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被有琴博山……”
“小师叔到底对你做啥了?”
古语道:ā嘴否?会死否?可惜蔡小纹不知道这句古语,又一次成功抓住了苏釉的注意。于是枕头又劈头盖脸的砸来。
“蔡小蚊子,你死哪里去了?!我被人欺负你都不管我……”高举的枕头砸下,被蔡小纹扭腰躲开。苏釉一下打空,摔进蔡小纹怀里,继而被紧紧抱住。她挣扎不开,更加委屈了:“有琴博山欺负我,你不救我……现在就别抱着我不放好不好!会武功好了不起吗!你们这些女流氓,一个个仗着会武功就欺负人。真是流氓会武功,观音也挡不住……”无论苏釉怎么骂怎么撕打,蔡小纹既不还嘴也不还手,任她打任她骂,只是紧搂住她不放。最后哭累了,苏釉懒得再挣扎,赖在蔡小纹的怀里不动。
结合苏釉的哭骂,再加上看见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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