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所以只能自救。用身上值钱的物件和守卫偷偷换点yà品纱布之类,自己万一用不上了,就存在着,留给后人。”她看向已然吓呆的苏釉,上下打量,一身素袍,什么值钱的随身之物都已不在,只有脖子上还有个在烛火下晶莹透亮的小玉猪……
苏釉终于回过神,慌忙用手挡住了小玉猪,同时抽下发簪递给佟姑娘:“我只有这只发簪能给,还有……我能做些别的事来抵吗?”
“你会什么?”
苏釉连日奔驰千里被押解到这,早就疲倦不堪,憔悴至极,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场面试。一时局促,只得思忖自己会什么。
制陶?那是本行,但在这里无用。还有就是……对了!
她庆幸自己还有些业余爱好,现在拣到篮子里就是菜,赶忙说道:“我会点医术,不过是皮毛。我还会画画!”
“医术我们有了。”佟姑娘指向那位年长者:“这是孙夫人,以前是医馆的郎中。不过会画画挺好,能用上。”
苏釉没料到医术无用倒是画技被人需要,忍不住问道:“画画能有什么用?”
佟姑娘凄然一笑,叹道:“你以后会知道的……好了,睡吧。今晚好好睡,明天你还要过刑呢。”说完接过发簪,又ā回苏釉头上。
“过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两个字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苏釉几乎又要摔坐在地。明明是在家做着陶吃着西瓜等着小蚊子的悠闲生活,怎么就转眼间到了皇家天牢,进了重罪牢房,还要过刑?!在疲惫和惊恐下,苏釉顿觉头疼y裂,只把双手掐紧脑袋,乞望能掐醒这场梦魇。
也许……也许……只是弄错了?也许明天弄清楚了就能回家……
“你别怕,这是最轻咧。新来的都要过这么一场,就是俗话说的杀威棒。是你犯多重罪就定啥。一般女犯,都是抽几下鞭子就算了。偶尔才有打屁股板子的,不过那都要到谋杀亲夫的重罪。放心睡吧,第一个晚上不会过堂的,明天才有……”
她话音未落,就有凌乱脚步疾速袭来。铁索铿锵声后,牢门又开,火把把牢房照的通亮。
“苏釉。出来!”
火把刺眼抓走了恐惧不安迷茫,重新丢下深沉的黑暗。月翻高墙,洒在千里之外,照透了蔡小纹的迷茫。她掰开有琴博山的手,挣扎地问道:“小师叔,你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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