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立马抹脖子不可,安安你说她们两个龟孙,我真恨不得……还想拦包大人告状?就是你做的你有什么冤的?现在除了我,谁也救不了你们!”
梁静安听赵延聆语气有戏,燃起希望,惊喜道:“有什么办法吗?”
“小蚊子来了,大概死罪能免,但活罪难逃。”赵延聆和缓了面色,轻叹道:“怎么也是要给出jā代担起责任的。这也是太后的底线。一人是死罪,两人……便可稀释这死罪。”
蔡小纹急问道:“要我做啥?!”
“时间太紧,官陶催促。苏釉实在无法,就瞒着蔡小纹请她帮忙。蔡小纹不知是官陶,出于同门之情,帮苏釉做,但因经验不足,采泥不慎,误混莫名……d料,导致美人肩半壶带d。两人罪责难逃,该当流放。”赵延聆停顿,看向蔡小纹:“流放,这是我能争取到的最轻处罚。”
“流放……”梁静安喃喃,不由地伸手揽住蔡小纹。
“罪名没有办法,但是细节我可以ā作。你们俩一起,或许房龄,或许黔洲,三年五载,也就能回来了。”
能和苏釉一起,无论是大漠边疆还是荒芜南蛮,蔡小纹都欣然愿往。现在只要能救下苏釉的命,别说流放,自杀她都愿意。
“这些天三夫人日夜和御医们给父皇解d会诊。父皇眼见着大好。不久定能醒来。后日,太后要召集重臣,了结此事。到时我带小蚊子入宫,当众让三夫人和御医给小蚊子验d,只要他们向太后证实小蚊子手上的d和父皇所中之d一致,我就能提出刚刚的说辞。有d的陶器不是苏釉所做,小蚊子做时不知道是官陶,硬要说罪不至死说得过去。由一人死改两人流放,从太后到群臣,皆可接受。我会尽力做好准备,把握有七八成……但前提是,深色壶确实是你做的!”
“一千一万是我做的!”蔡小纹摊开两手,急切道:“不是说可以验吗?现在就可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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