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你喜欢什么牌子,明天咱们去提。”女人很豪气。
赵阔不说话了,两步过去矮桌,自己倒一杯酒,磕一磕桌子,“喝完,我该走了。”一口干,他伸手放杯子,女人抓住他的手,“不准走,你敢走,我就告你非礼。”
赵阔太阳xé冒青筋,“告去。”甩开女人。
“你这种穷光蛋,我看上你是你走了八辈子运!”女人恼羞成怒。
赵阔抬手拧门把,发现手上的红绳不见了,他皱眉,应该是刚才被那女人给扯落。
赵阔转过身,女人以为他想通了,喜出望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有钱,很多很多遗产。”赵阔朝她走过来,女人激动得张臂抱他,赵阔偏一偏头,在沙发上找到红绳手链,只是扯脱了,没断,收进衣兜里。
女人被无视怒火中烧,拦住门,“你今天别想走!”
赵阔懒得再多费一句话,扼住她手腕,小擒拿反扭,女人痛得哇哇直叫,“非礼啊,救命啊——”
声音惊动外面的人。
女人是铁了心让赵阔他们在这儿混不下去。
俞菲菲求了经理一个小时,好话说尽,经理拿合同甩她脸上,“白纸黑字,赔钱,滚蛋!”
停车场,顾成悦替赵阔擦身上泼的酒渍。
“有没有吃亏。”顾成悦压着火。
“没有。”赵阔声音淡淡。
“你的身手,那女人连身都不可能近。”
赵阔沉默,红绳在贴身的口袋里。
“你的乐队会怎么样?”
顾成悦抬头,“下次记得要说,我们。”
赵阔看着她,“没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顾成悦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你想说自己会告诉我,不想说,就是不该我知道的事。”亚布力的事,顾成悦一直耿耿于怀,人只有经历过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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