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小时候长得更像,一模一样的雪雕玉琢。
但是奚冉比他厉害,比他能打,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梢眼角却要锋利得多,nǎ凶nǎ凶地抢别墅区里其他小孩儿的玩具,邻居家的小ala吃了一块奚和最喜欢的牛nǎ糖,那种糖一天只能吃一块,奚和心疼的不得了,奚冉把自己的给他,扭头塞了那个小ala一嘴沙子。
“你还我弟弟的糖!”
“我吃了,嘴里呢,你来拿啊……唔……你干嘛……啊,妈,妈!……”
小ala呛得又咳又呕,糖自然也吐了出来,奚冉捡起来扔了。
奚和想,要是那时候小ala已经把糖给咽了,哥哥说不定要把他打得吐了。
梦里的小男孩十多岁的模样,喘的很急,但是白皙的小脸带着幼稚的坚定,假装出一幅镇静地样子,他按着弟弟的头往书房最深处最里面的书架后藏,又费力地抓起书试图挡住他。
“别怕,别怕,别怕……”他反反复复地念叨,不知道说给谁听。
“啊!——”
奚冉看他的最后一眼,脸庞因为过度震惊而扭曲,映着外面嘈杂纷乱的脚步,几乎是一幅令人心悸的恐怖片。
奚和惊醒了。
门被轻轻敲了敲,裴若木的声音:“奚和,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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