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无奈,他说:“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其他人发生关系。”
国师斜对侍卫说:“都下去。”简简单单三个字,几个人高马壮的侍卫都怂了怂,什么都不敢问地应下来,退下去。
没人压制狮子斜,他也没再乱来。
国师斜待人都走了,才冷声道:“难道你想让陛下陪你度过发情期?”
狮子斜不出声。
国师斜继续道:“陛下的身体受不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陛下!”
他这话合情合理,当然肯定也有私心,谢汐相信,即便自己身体倍儿棒,国师斜也不可能让他和狮子斜这样那样。
狮子斜抿唇道:“我不会伤害他。”
国师斜冷笑:“你看看自己的样子,成年了还保持着兽态,像你这种兽化严重的人,发情期只会更加凶猛!”
狮子斜猛地抬头盯他:“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他!”
国师斜道:“那你熬着吧,如果沦为凶兽,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你。”
狮子斜不出声了,只是倔强地别开了视线。
他自己打自己、自己凶自己、自己诅咒自己得很麻溜,谢汐可不能放着不管。
沦为凶兽,对魂意来说和死亡没什么区别。
狮子斜死了,谁都得死!
谢汐脑袋瓜转啊转的,最终不得不欺负国师斜了:“不能放着他不管。”
国师斜瞳孔猛缩,藏在斗篷里的手死死攥紧。
谢汐起身道:“能让我和他单独谈谈吗?”
他这话是对国师斜说的,国师斜毫无表情的面上像覆了薄霜:“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谢汐看向国师道:“只要我不想,没人能伤害我。”
这话像锋利的刀刃般刺进国师斜的心脏,他强撑出来的镇定消失了,眼中全是不安:“陛下……”
谢汐狠下心道:“你先出去吧。”
国师斜苍白的唇颤了颤,最终还是应了下来:“是。”
他转身走了,罩在白色斗篷下的背影笔挺,可却走出了无穷的落寞。
谢汐没办法,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会不小心滑倒,为什么会答应了两个斜,如今把两个世界杂糅在一起,弄成了这样的局面。
狮子斜看向他:“先生……”他嗓音里全是热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