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电话那边响起低缓的笑:“没什么事,只是上次在纽约匆匆见了一面,说要请你吃饭也没来得及请。你应该也回国了吧?我现在在老家,过几天要来茗江市,到时候约你出来吃饭?”
她什么时候答应要一起吃饭了?郁安夏无语:“我们好像不熟吧?吃饭就算了。”
她抬眼朝yà店看去,陆翊臣手上拿了一盒yà,这会儿正在结账台处拿了钱包出来,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但男人的一举一动落在郁安夏眼里都觉得优雅迷人。
她不自觉弯起唇:“毕竟我已经结婚了,和陌生男人该保持的距离还是要保持的,苏先生也注意一点,人言可畏。”
苏斯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锦墨的大哥把你管得那么严?你连个异xng朋友都不能jā,出来一起吃顿饭都不行?”
郁安夏懒得和他再争论:“我们好像算不上朋友吧?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说完,不等苏斯岩那边有回应,直接按了挂断,想了想,又把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里。
刚刚收起手机,陆翊臣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上了车,郁安夏接过他手里的白色塑料袋拿出来看了看:“你又重新买了烫伤膏了?”
陆翊臣点头,手握在挂档杆上准备启动车子:“我问过yà店员工,她们说这款烫伤膏质量是最好的,涂上去大概三天左右就会恢复如初的。”
郁安夏喜上心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口:“老公真好。”
她拧开烫伤膏的盖子,挤了一点在左手食指上,然后晕开到右手背,冰冰凉凉的感觉,没有难闻的味道,很舒服。
郁安夏心满意足地将烫伤膏盖好放了回去:“你这么体贴,别人就是想撬你的墙角也撬不着。”
“撬墙角?”陆翊臣双手握着方向盘,侧目过来看了眼。
“嗯,有人刚刚还给你老婆打电话想约我出去吃饭呢。”郁安夏一边说一边注意着他的脸色,只可惜,陆翊臣从头到尾都在面不改色地开车,郁安夏只从他嘴里听到浅浅应了一个“嗯”字就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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