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四下转了转,暖黄的灯光、熟悉的吊顶,在她和陆翊臣在大宅的卧室。
“做梦了?”陆翊臣端着杯热水过来坐到床沿,“刚刚我听到你喊‘肉肉’,想吃肉了?”
郁安夏低头就着他喂过来的水杯喝了口水:“不是,我梦到咱们的孩子了,一个叫‘肉肉’,一个叫‘饭饭’。”
“……”陆翊臣,“你是说,咱们的孩子以后是两个小吃货?”
是不是吃货不知道,不过想起刚刚梦到的两个圆滚滚的小家伙,郁安夏忽然有点期盼剩下的八个月能快点过去。
“你说,这两个是男孩还是女孩?”
陆翊臣抽出纸巾帮她擦嘴:“你不是梦到了吗?”
“可我没看见啊,穿着衣服呢。”郁安夏蹙眉,她在梦里连两个小圆球都没追上,更别说扒了他们衣服看看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偏过头问陆翊臣,“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郁安夏觉得他没诚意:“咱们家现在有一男一女了,这两个再是一男一女刚刚好。”
“其实两个长得一样的也不错。”陆翊臣掀了被子上床。
郁安夏想象到时候面前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萝卜头,也有点赞同陆翊臣的话,不管男孩女孩,到时候肯定都迷死人。
她往陆翊臣怀里又靠了一些,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上午九点钟,郁安夏刚到公司就听马晓华讲罗竞森今天上午请了假,听说是家里妹妹出了点事。
罗映儿昨天在回去的路上出了车祸,所幸送到医院及时,孩子暂时保住了,但有流产征兆,要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
因为和苏斯岩那边闹得不愉快,陈芳没办法这才把电话打到了罗竞森那里,想让他给罗映儿出个头,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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