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包厢出来去坐电梯,正好经过隔壁包厢,只见门大开,里头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女服务员正在弯身拖地,雪白的地砖被拖得干净水亮,而包厢门口放着的篮子里则全是收拾出来的碎裂碗碟。
郁安夏问走在前面的女服务员:“是出什么事了吗?”
“可不是吗?”女服务员不免抱怨,“正室和小三带着家里人刚刚在里头互殴,有个女的下手又黑又重,听说把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地上,被打的那一方也是运气不好,摔倒时后脑勺不小心撞上了一块尖锐的碎瓷片。人被抬出去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那碎片还卡在后脑勺那里呢,流了好多血,这会儿全去医院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说着,又低声嘟囔,“真是太晦气了,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就出了这种血光之灾。”
郁安夏听得有些咋舌。
可忽然想起这间包厢不就是杨萍和夏露刚刚进去的那一间?而苏斯岩的小三郁安夏就知道一个,罗映儿。
从酒楼出来,郁安夏心里一直想着这事。
两人的车子就停在酒楼外面的露天停车场,等到坐上车,她突然扭头问陆翊臣:“刚刚那服务员说的该不会是夏露和罗映儿吧?”不等陆翊臣回应,她又自言自语,“难不成罗映儿还让人一直盯着夏露?不然怎么这么巧找过来了?”
郁安夏觉得罗映儿如果有这种心机估计不会混成现在这样,想起先前听到隔壁有动静时陆翊臣让她不用管,心里不免又产生一个想法。
只是侧头看着男人坚毅俊朗的侧脸,最后还是没把疑问说出口。
不管受伤的是不是夏露或者罗映儿,于她而言影响都不大,知道了也不过当成一桩普通的听闻。
次日因为和谷雨说好了上午她要来家里做客,郁安夏特意定了个八点的闹钟。她睁开眼时陆翊臣已经换好衣服,正拿了领带准备戴上。
“我帮你。”郁安夏下了床,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到陆翊臣跟前。
也幸好现在已经进了四月份,这段时间天气又好,白天温度不低,不然陆翊臣瞧见她光着脚肯定又要教育一番。
“今天周六,怎么不多睡会儿?”
郁安夏低头,发顶几乎贴着他的下巴:“我要做一个贤妻,把老公捯饬得光鲜亮丽的出门。”
陆翊臣轻笑出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