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浇水。
陆翊臣早年间涉猎过一些法律方面的书籍,大约了解一些。
“如果这期间秦蓉拿不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抚养权应该不会变更。”
这件事,他们并没有过多的参与,只是帮郁叔平找了律师,甚至今天一审,他和郁安夏都没有出席。
郁安夏弯身将还剩一半水的水壶放到地上,踏着拖鞋缓步走回卧室:“什么样的证据算是比较有说服力的?”
“比如说,秦蓉能够拿出证据证明郁叔平对孩子照顾不周甚至做出对孩子有危害的行为。”陆翊臣脱了外套,随手扔到沙发上。
郁安夏松了口气:郁叔平无论如何都不会对郁骁不好的。
“对了,我听秦秘书讲爸爸往你公司人事部投了简历?”
陆翊臣看着她笑:“秦秘书还成了你在公司的耳报器了?”
“你少打趣我,和我有关系的事情他和我说一下怎么了?”郁安夏看到他眼底的笑,也跟着扬起唇,“到底是不是呀?你把他安排在哪个部门了?”
“这事我没ā手。”
郁叔平往人事部递简历是半个月前的事,公司最近确实在招人,郁叔平资历高,经验丰富,被录用在情理之中。郁叔平并未将这事告诉他和郁安夏,他之所以会知道还是因为葛杰去人事部办事时偶然看到的,当时他觉得郁叔平既然不想走私人关系,他也就当做不知道。郁叔平刚进公司,能力再强至多也就是个部门小主管,短期内大约是没有机会见到他的。
郁安夏不知道陆翊臣这样的用心,不过对于郁叔平能进自己老公的公司上班乐见其成。
“你私下让人多照顾爸一点,他年纪大。”
陆翊臣抱着人轻轻抵在墙壁上,手撑在郁安夏脑袋两侧墙上将她圈在中间,说:“那你要怎么谢我?”
“老公——”声音娇软,故意拖长尾音,几乎酥了陆翊臣的心。
陆翊臣低下头将脸埋到她细腻的脖颈间,呼吸有些重,动作不怎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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