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的谦虚了一下,才动了动手指就被温渐这家伙敏锐的握的更紧了一些,秦誉的心情已然从无奈升级至麻木了,他扯了扯嘴角示意冯潜:“你能想办法让他松开吗?”
“这个……”冯潜有些为难,叹了口气:“温渐这人毛病多,一生病就爱整夜整夜抓着别人不放,谁拉都没用,好像是他妈妈从小给他惯的。”
冯潜这摆明了‘我也没办法’的态度,无意中吐露了温渐少之又少的童年往事,让秦誉微微诧异的挑了挑眉,看着自己手上那只白皙骨干血管根根分明的手,心情莫名的柔和一些——
他可能是疯了,竟然对病床上这混蛋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母爱’感。
该混蛋躺进豪华的私人病房中,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困的,从中午晕倒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到了半夜才悠悠转醒——还是因为渴的。温渐感觉自己这一个梦接着一个梦的做,结合着他隐隐作痛的胃部弄的他整个人疲惫不堪,喉咙似乎都快冒烟了,昏昏沉沉间挣扎着吐露出一个字:“水……”
他像是在说梦话,可没过一会儿,灼热的嗓子就被一汪清泉般凉快的水给润泽了,温渐痛饮了好几口,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昏黄暗沉的一盏小台灯让他看清近在咫尺的面孔——温渐顿时吓的一个哆嗦,瞳孔猛的一缩,舌头打结似的开口:“你、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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