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核对着他们的信息,夏良给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一旁问道,“大人打算怎么惩罚张大梵?”
“他带头挑事,违反了军队纪律,就按照法律来,我说话不算数。”
军中纪律群众挑事殴打他人要挨三十大板,光是想这惩罚夏良都觉得心里愉快不少,他跪在地上对云韵磕头,“多谢大人惩罚恶人,多谢大人。”
“快起来吧,动不动磕头的真是折煞我啊,我也就做了份内之事,兴兵打仗之事我不懂,只好做点别的。”
“大人···”夏良听着突然就哽咽起来,紧接着豆粒大的泪水哗啦啦往下流,让人看了不免心疼。云韵从=拿出手帕擦着安慰道,“再哭就是个小花猫,那样多难看。”
夏良赶紧有衣袖擦干泪水,“嗯。”
这件事告一段落,那些人应该会消停会,剩下的云韵准备去主帐处理,收拾东西的时候,夏良问道,“大人这就要走吗?”
“是啊,你现在安全了,我总呆在这里也不合适。”
夏良望着云韵脸上的兴奋,眼神黯淡下来了,“大人,您能明天再走吗?”
云韵不解问道,“怎么了,不舍了?”
夏良点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傻小子,我又不是离开军营的,只不过去了主帐,你要是没事过来找我也成,左不过走一段距离。”
夏良还是不说话,云韵无奈道,“你以后会有自己的人生的,不要沉浸在现在的分离之中。”
云韵最终还是托人带话给程慕,自己再留一晚就当是陪陪夏良。其实内心最多的还是一种触动,看到夏良无助的模样,他总会想起自己刚见到程慕时的胆小,现在他从那时候走了出来,而夏良只是个要帮助的孩子。
平日里夏良都是第一个上床早早歇息的人,而近日云韵等了好久还是不见人影。他朝着军帐外喊了几声,听到回应才放下心来。
云韵闭上眼睛正酝酿进入梦乡,旁边的床榻向下陷了一块,夏良从外面回来了,他转身面对墙壁,却发现有什么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身子,还越缠越紧。
“夏良,你在做什么?”云韵清醒过来问道。
“大人···”微弱的烛光下,能看到夏良身上就穿了一件薄薄的外衫,此刻还一半脱落,露出了光滑的皮肤,上面淡粉色的疤痕还没有完全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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