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伯,你来说说为什么反对吧。”永昌伯自从南荣泽翰入狱之后,在京中明显被其他官员不齿,没被追究责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他心里一直存在着怨恨,总是见云韵不顺眼,如今云韵得势,他自是不想让他如愿。
“皇上,臣觉得这案子还是缺陷太多,士族还有富商是赋税的主要来源,为何要把这些权益分给贫民呢。”
“永昌伯可是觉得寒门子弟没有做官的权利是吗?”
永昌伯赶紧跪在地上,“皇上,臣不是这个意思,臣只是为大局考虑啊。”
南荣泽钰冷笑道,“好一个为大局考虑,永昌伯好歹也是读书识字,怎能没听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这天底下所有的老百姓才是国家的根基。就像打仗,冲在最前面的永远是赤手空拳连盔甲都没有完整的,那些富商呢,都害怕战火殃及损失了自己的利益,可真是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云韵也说道,“永昌伯,你们贵为士族,自然不必考虑没饭吃人的生活。”
本来对永昌伯嫌恶的人,现在都觉得自己面前飞着一个苍蝇,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恶心,纷纷以鄙夷的眼神望着他。
永昌伯吓得赶紧出了一身冷汗,口齿不清缩着头说道,“皇上,臣还没说完呢,这对世家也都是有利的,刚才臣鼠目寸光,没能及时看清楚,现在经云侍郎一番提点,已经明白了。”
南荣泽钰宣布道,“云侍郎提的这个草案可施行,就以三年为限,三年之后若无任何改善再商讨。”
下朝之后,云韵刚走出大殿外,风岚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走在他的身边,“刚才我见你在大殿上可威风了。”
“皇后刚才是在哪?”
“叫什么皇后呢,你这是取笑我吧。我就在那殿后面躺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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