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现在正被官府盯着,一家人都不敢外出。”
南荣泽钰联想起那天他和摊主说的那些话,赶紧从马车里下来,“我去看看。”
询问了摊主的家,南荣泽钰一路问人从巷子里穿过去,最后到了一处矮小的房子里,从院子外面能看到里面的萧条。而门口则有两三个穿着盔甲的人守着,旁边的房门紧闭,大家伙都不敢出来。
“这里面人是怎么了?”
官兵瞥了南荣泽钰一眼,“你管什么闲事,滚一边去!”
南荣泽钰执意问道,“听说他们家赋税没有jā齐,他们欠了多少?”
“十两银子。”
南荣泽钰从荷包里掏出来十两银子递到官兵的手中,“这是他们的赋税,我代jā了,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吧。”
官兵拿了银子之后脸色是好了一些,却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这十两就当是我收的办事钱,你再给十两这赋税就当是jā全了。”
“朝廷法规没有这样的吧,就算是请你办事,也没有五五开这回事。”
“你什么人,竟然敢这个语气说话,活的不耐烦了是吧。”
“我只是将道理讲明白,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扑通一声,南荣泽钰被官兵一脚踢在地上,月牙白的衣服瞬间染上了灰色的印记,“你小子竟然在这跟我讲道理,老子给你说,在我这里老子就是王法,来人,将他绑走,就说污蔑官兵让他坐大牢,那卖饺子的也一并带走,就说两人同流合污。”
一九赶着马车到了摊主家的时候,全然不见自家主子的身影,他正要上前询问摊主家的f人哭着将整件事情说了出来。
“你干嘛跟着来呢,我一个人倒霉就好,没想到还连累着你。”摊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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