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疑虑贵爷送这么一堆赔礼的用意,永安伯府,却是乱糟糟的一团。
自从bà出王昊私藏银矿后,永安伯府就好像是衰神上身,不断地有人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不,不是脏水,而是秋后算账。
没错,顺天府接二连三的接到永安伯府欺行霸市b死良家少女的案子,好像约定一般,你来我来齐齐来,像是有人存了心要弄死永安伯府似的。
偏偏这些案子都是实打实的存在,都有真凭实据,而且还是短短的大半年来就做了不少孽,甚至连陈年的事都被挖了出来。
查明情况,顺天府尹捏着真凭实据呈到了御前,摆在了皇帝的龙桌上。
南岳皇看自己只是宠爱了一个嫔,抬举了几天,她的娘家就敢无法无天了,再宠下去,岂不是要站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其实南岳皇想多了,只一个末流勋贵,还不敢踩他头上,只是凭着他的宠爱而霸道些罢了,这些在皇城里还真没什么奇怪的。
但坏在王昊先私藏银矿,那本就是死罪,银矿啊,岂不是抢他的银子,最烦的是,这么一摊子事,打扰了他炼丹修道。
南岳皇很烦,觉得永安伯府很不听话,这谁打扰他修道成仙,就是罪大恶极。
先有私藏银矿的事,后有各个欺行霸市的案例,南岳皇很是震怒,先下旨把荣嫔打入冷宫,然后把私藏银矿的王昊斩首,褫夺永安伯的爵位贬为庶人,收回府邸,并抄家补偿银矿损失。
王氏赶到永安伯府时,见人里三层外三层的看热闹,马车根本走不过去,不由眼前发黑,下车的时候双腿发软。
挤开人群走过去,见两个侍卫摘下永安伯府的牌匾扔在地上,王氏的脚又是一软,差点扑倒在地。
“夫人!”魏嬷嬷红着眼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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