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梳,挑起一缕,忽然僵住了。
王氏见她不动:“怎么了?”
魏嬷嬷的嘴角勉强的扯了扯,王氏瞧着,脑中灵光一动,一把夺过那把头发,微微侧头看向铜镜。
几丝银白藏在黑发中,再拨开其它的黑发,越看越多,心也就越寒。
王氏整个人都呆住了,忽然抓起一个小耙镜扔向铜镜里,伏倒在桌子上痛哭起来。
她才三十几岁,连四十都没到,却已经生华发了,她怎这么命苦?
魏嬷嬷苦涩不已,什么都不敢说,只能拥着她轻轻的拍着以示安抚。
却说伍礼宏兴匆匆的赶到长青宅,来到侧门,就踢了富贵一脚:“去,去叫门。”
富贵心中跟吃了苦黄连似的,只怕这又是白来一趟,可他不敢不从,鼓起勇气上前敲门。
宅内,五福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裙正捧着茶喝着。
紫玉匆匆而来,禀报了伍礼宏来访的消息。
“他来得倒快。”五福冷笑。
紫玉问:“姑娘,要把人迎进来吗?这避着也不个事,外人看了也会议论。”
“先去打发了,就说我娘病了歇下了,不方便见客。”五福垂着眸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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