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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薛三老爷说道,“小师妹被欺负到这番田地,恩师难道打算就这样束手不管吗?”
薛三老爷倒是愣了愣,“被欺负?琬琬怎么被欺负了?”
自从夫人去世之后,他醉心学问,对旁的事都不怎么关心。
但一双儿女,还是放在心上的。
长女就在身边,衣食住行总归家里不会亏待了她。又是从小就定下的亲事,未来的女婿知根知底,样貌学问都过得去。
他确实不必怎么ā心。
幼子薛琛四年前就被他送去了江南书院,院长是他好友,当地又有夫人的娘家照应,他每月只需要去书一封,问问孩子的学业情况便可。
倒也是省心。
所以,乍然听到周纶说薛琬被欺负了,他确实有些迷茫。
周纶和几位师弟便七嘴八舌将这几日发生的事俱都回禀一遍,越说越气愤,“大家知道了这事,都很气愤,这林朝怎么也是个读书人,居然做出这样龌蹉之事,真是成何体统!”
他顿了顿,“更何况,被欺负的是我们小师妹,林家真的当我们国子监是死的吗?”
早就有师弟跑去永安伯府门前打探情况了,送回来的消息简直气à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林朝这下三滥的马车里,居然真藏着书生的纸偶,真是欺人太甚!
一旁细瘦的小师弟连声附和,“这事,整个国子监都知道了,大伙儿气死了,都卯着一股劲要去永安伯府要一个说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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