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了,不由自主急迫起来。
他急急忙忙问道,“这下,小公子可以与我细说了吧?青州婆婆是在何处遗失的孩子,襁褓是什么颜色,如今她人在何处,家中是什么情况?”
薛琬笑着说,“青州府衙前的若元桥。”
她咳了一声,“襁褓是水蓝色的,有一处破洞,边角上用红绳系住打了一个同心结。许伯伯,您说可对?”
许侍郎听了,脸色大变,“你……是?”
虽然他的出身来历并不避讳人,全天下人或许也都知道他是许世林养子,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是在青州若元桥上被捡的。
所以,这小哥一语道破他身份,已然令他暗自惊心。
这一声“许伯伯”更让他心里抖抖然。
许侍郎向来多疑,一时也搞不清楚,这两位是早就知道了他在暗访生母的事故意来引他上套,还是果真只是巧合。
薛琬眼眸微垂,“小侄姓萧,名叫萧煦。这位是我的兄长萧然。”
和许侍郎一样,她自报家门也是点到为止。
她相信,以许侍郎的能耐,事后必定会去调查她二人身份,那她就给他一个方向。
换言之,也只有这样,她和萧然折腾出来的动静才能传回郴州去。
许侍郎的反应与程谨之一样,晓得这二位不是出自郴州便是滨州,既然不是无名无姓之徒,他反而倒是放了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