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琬柔声安慰了一下薛三老爷,“父亲,您莫要自责懊恼。事情既已如此,想那些有的没的,根本就不是办法。”
魏玳瑁也道,“对,当务之急,是要将害人精给纠出来,将他绳之以法。”
故意害人,也是要入刑的。
任何人做了违法的事,都要付出代价,不能因为身份年龄或者是个被寄予希望之人,就网开一面。
薛二老爷也很气愤,薛琛是他最小的侄儿,这么小就被送到江南,好不容易见面了却是这种情况。
就算是他这样的大老爷们心里,也是难受得紧。
而且薛家的人都非常护短,自己家的侄儿受了伤,那简直是触动到了他逆鳞。
当即,薛二老爷对着沈氏说道,“夫人,岳父的寿辰还要十来日,从这里走水路过去,怕也要有个三四天。”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着急地眼睛都红了的女儿,“不如你先带着女儿还有老母亲一块儿先走,我留在这里陪着三弟。等过几天,这件事有些眉目了,我再赶过来不迟。”
薛二老爷这样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若是到时候事情有了进展,有了怀疑的对象,那势必是要报官的。
但薛三老爷一个文绉绉的大儒,虽然在学子之中名声很大,但到底官职不高,而且没有实权。
他也怕这里的府衙会明着恭敬暗地里糊弄。
但他就不一样了,他是正三品官员,再过不久,就要升一个阶,从二品,这官很不小了。
而且他在户部任职,那可是实权在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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