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衍低头看了看手表:“八点十分。”
何矜夏摇了摇头,“不睡了,我去收拾一下一起吃早餐。”
盛衍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喜欢“一起”这个词汇。
盛衍和何矜夏在酒店里享受着两人世界的生活,而另一边,罗佑从一早上就忙个不停,跟团队里的人视频通话,远程处理网络上关于矜夏的舆论风波。
张大友道:“现在网络上对于矜夏的舆论越来越坏,要不要先洗白一下?”
罗佑想了想,摇头:“先不用去处理,任由它去发酵,等事情进展到了高潮的时候,我们再来一举反击,把别人给一次过压在谷底。”
张大友皱眉:“这种想法是好,但我怕网民们会被营销号的错误舆论给误导,把矜夏的路人缘给消耗殆尽。”
“就算最后澄清是误会一场,甚至是别人有心机的策划,目的是为了让矜夏身败名裂,但矜夏就算被证实是无辜的,她的路人缘消耗了就消耗了,有可能再也洗白不回来。”
罗佑沉吟了一会儿,说:“你的担心不无道理,这样吧,先买一些公众号散布矜夏被人下套的消息,不用说她是无辜的,只需要引导网友们更加理智的去思考。”
他笑了笑,很有经验地说:“网友们也不傻,给他们一个疑点,他们能自己找到一片新天地。”
张大友点头:“可以,我等下就去联系媒体,对了,矜夏那边你收集证据进展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罗佑轻松的脸色不复存在,转而变得凝重了起来:
“我问过矜夏,矜夏从不知道何慧有病,也不知道何慧借钱是为了治病,她怀疑何慧根本没有生病,借钱治病只是她对外放出的一个借口,好让舆论b迫她拿钱出来。”
张大友拧眉:“但这些只是猜测,没有实际的证据,我们也不能揭穿她。”
罗佑:“所以我建议是干脆闹大到法院,让法院去查这件事。”
张大友闻言,脸色更是一肃:“法院来介入处理时间太慢了,等调查个水落石出估计都是几年后了,几年后矜夏事业是怎么样的一个状况我们都不知道,这么做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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